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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2 15:30  浏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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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歪了挺好的。歪了我这样就不奇怪了。
 
    孩子送来了,总感觉冥冥之中有牵绊的孩子,桐桐特别舍得花费精力。每天熬汤药,不是给孩子喝的,而是给孩子泡澡的。刚开始不适应的时候也哭,可一泡进去泡舒服了,她还不想出来,一拎出来就哼哼。孩子小,不能泡太长时间的。之后又是在穴位上滴了药油,轻轻的用手淘码论坛。
 
    这些嬷嬷就发现,真的!怪不得六福晋献药呢,人家太会摆弄孩子了。哪个孩子没有那种哭嚎不止的时候,有时候肚子岔气了,孩子哭的嗷嗷的。但是二格格真没有!孩子舒服了,就好带了。
 
    出了满月把孩子抱过去给亲妈看了一眼,那边也没留,叫赶紧抱过去。生下来的就是个五斤半重的皱巴巴的丫头,才一个月,养的小脸跟个肉团子似得。那小腿一蹬,好大的力气。
 
    在如今孩子养成并不是很容易的时候,这能把孩子养成这样,别管是本事,还是孩子寄养更有利于孩子成长,反正对孩子好就行。
 
    娘娘叫人看了几次,屏嬷嬷回去就说,“六福晋是有些调养的法子,但老奴还是觉得,怕真是寄养的缘故。到底是亲叔叔,许是什么相合也不定。”
 
    德妃点点头,心里舒坦的很。转脸又问起了十四,“有没有淘气?”
 
    十四阿哥是想找八阿哥玩,但八阿哥没事就去找大阿哥了,那也是个大人了,哪有功夫带他。如今在阿哥所里也是招猫逗狗的,常不常的就跟就九阿哥和十阿哥闹起来了。
 
    屏嬷嬷只笑,“做哥哥的总也是让着的。”
 
    德妃叹气,这小子在学里没少气老四和老六,回了阿哥所,可不就见了亲哥就躲吗?
 
    跟谁走的近,这个她不敢言语。反正十四还小,也就这样吧!
 
    又问说,“老六告的假还没完?”
 
    屏嬷嬷笑着点头,是啊!总得闹一闹中暑头疼的把戏,今年这是第一拨。
 
    看似在家歇着的人,心真没歇下。看福晋对这孩子的样子,想着曾经是亲娘吧。
 
    可若是亲娘,以福晋性子,那是个能做妾氏的性子?
 
    难不成,她曾是宠妃?
 
    嗯!瞧那撒娇痴缠那样,是有当宠妃的潜质的。可是吧,那性子刚硬上来,也不是个能做妾的性子。真要是做了妾,她别说有心争宠了,她能给自己憋屈死。到那时,那才真成了五福晋了,能给爷个好脸就不错了。
 
    所以,还是不对!
 
    拧巴!特别拧巴!
 
    这个疑惑先压下来,转天太和殿重建完成了。皇阿玛宣召,都叫去瞧瞧。
 
    对了!这个大殿曾经被雷击发生火灾,烧没了。在原址上重建了,不算运送材料所花费的时间,就只重建,就花费了两年。
 
    建成啥样了呢?谁也没见过。
 
    可他跟着一串兄弟随着皇阿玛一觉踏入大殿,他就怔愣住了。这就是梦里的大殿,梦里他就是从这里迈入大殿,穿过跪在两边的文武大臣,顺着九龙御阶,然后坐在那把龙椅上的。
 
    此刻的他,好像能看见一个身穿皇后礼服的女人,也沿着这条路走了过来。她微微的抬起脸,看不见五官,但那种感觉,她就是福晋。
 
    这天回来,桐桐就发现她家爷似乎有些心事,常不常的看这她发呆,“这是怎么了?”
 
    他家爷面色奇怪,问说,“你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有爷的日子!”她说的不加思索,偏又郑重认真。
 
    他:“……”算了!当我什么也没问。
 
===梦里清欢(37)一更(梦里清欢(37)天热之后...)===
 
梦里清欢(37)
 
    天热之后, 皇上又说要巡河,太子还是驻留京师,这次带走的是大阿哥和三阿哥。
 
    连老四都没排上号。
 
    桐桐听自家爷说起这件事的时候, 嘀咕了一句:如今看着, 待他也没有不同。待谁?谁待谁没有不同?
 
    她扭脸看他,却见他一幅神游天外的样子。行吧!他不说她就不问了!凡是他不告诉她的, 那一定是有不告诉她的理由, 她一点都不想追问。
 
    皇上在外面大半个月,然后又回来了。回来间隔了一天,然后人家有去畅春园去了。
 
    桐桐就觉得怪不得京城的百姓有优越感呢, 这皇上三天两头的进来了出去了, 溜溜达达的,御撵来回的窜, 光这见识,别人能有?
 
    桐桐就看自家爷每天回来,写一写人名字,把这些人名字添在‘壹’或是‘贰’的后面, 她寻思着,这应该是分辨谁是大阿哥一党, 谁是太子一党。这东西不敢叫别人瞧见,得她帮着给收在高处。
 
    一瞧这次记得情况,桐桐就皱眉,“大阿哥这边很活跃?”
 
    其实大阿哥连宫都不太能出去, 这些人分明就是以大阿哥的名义聚在一起的。只要皇上不带大阿哥出门,其实大阿哥的作息跟其他的阿哥没什么不同, 就是皇宫这么大点的地方。每次出宫都得请旨的,不是说你想出去就出去了。他能去见谁?他怎么去见人?
 
    所以, 这说来说去,还是明珠一党的。
 
    就听自家爷叹了一声,“最近又是征调粮食,又是掉换官员……亲征只怕不远了!”说着,就有些沉吟,“若要亲征,京师得稳。太子若留京师,就不能由着明珠一党这么下去。但动这些人,引起的动荡又大,人心惶惶。如今,反倒是安抚太子是首要的。”
 
    这话话音真就是刚落下,结果就传来信儿,皇上给礼部下了旨意,叫礼部从速从快的筹备册立太子妃事宜。
 
    这次桐桐懂了,册立太子妃,这就是表明,太子就是太子,坚实如故的太子。省的索额图一党跟着瞎蹦跶,妨碍大事。
 
    她觉得她明白了,皇上现在是被人拉扯住了手脚。想干点什么事,得把碍事的挪开或是干脆找事绊住碍事的,是这个意思吧。
 
    册立太子妃是大事呀,命妇得拜见的,她们这些妯娌,包括大福晋在内,都属于命妇。
 
    这得穿着礼服,大夏天热吼吼的参加完整个议程。
 
    桐桐的身体杠杠的,参加完一点事没有。可其他人,八成都中暑了。四福晋专门打发人过来要丸药,觉得自备的解暑药不如这边的好。
 
    那桐桐就给每家都送了点,包括给东宫。
 
    张嬷嬷回来就说,“太子妃这症候怕是有些重……”
 
    没听说东宫请太医了呀!
 
    才这么说完,桐桐就反应过来了,太子妃是不敢请太医。才册封完,就请太医,这容易叫人误解。她以为是这个缘故,也没多想,只道:“最近只怕来回的为册封礼忙了,天又热,事又多,偏这事谁也替代不了……”再加上悬心了这么久的事情,如今总算是尘埃落定了。心里一放松,一分的病症也平白变成了五分。没请太医,就不大要紧吧。
 
    她却不知道太子妃之前端坐在上面,看着结束,返身就吐了,秽物里夹在着血丝,这事哪里敢声张?传出去了,人家不得说自己是德不配位?
 
    只当中暑了,吃了丸药就歇下了。心里七上八下,但迷迷糊糊的还是睡着了。再醒来,反倒是觉得气息比早前还顺畅,这事也就暂且放下再不提了。
 
    反正年轻的累上两天,各种的不舒服。反倒是皇上,册封了太子妃后隔了一天,回来了。在宫里呆了一天,又带着太后往畅春园去了。随后宫里又添了十六阿哥,桐桐跟着忙忙叨叨的。太后出宫要送的,十六阿哥生了得送贺礼去的。圈在高墙里面,这事一件接着一件,不得消停。
 
    紧跟着平阳又地震了!这一地震,都消停了。宫里开始新的一拨祈福活动,各自猫回去各自祈福去了。
 
    简直太好了,终于消停了。
 
    福晋们消停了,皇子们也悄悄的。后半年皇上的所有举动,都证明他要亲征。今儿打发人去科尔沁,跟科尔沁买多少战马。明儿打发人看看,今年的秋粮有多少。来回的调粮食调战马,各旗的都统来回的调换,折腾的人眼花缭乱。
 
    秋草一黄,皇上又巡幸塞外。太子留京师,其他的皇阿哥,从大阿哥到十阿哥,都带走了。
 
    以前只带到八阿哥,许是十阿哥没了额娘,当阿玛的得多操心,所以,把老九和老十今年也都给带出去了。
 
    桐桐又一次送自家爷离开,“这次得多久?”
 
    “半个月二十天的,必回。”皇上就是安抚一下边塞,还有多少大事忙不完呢,不会滞留太久。这要走了,才忧心的看她,“若是再做梦……”
 
    “我能百发百中了,所以,我不怕!”
 
    “……”能百发百中,跟你做那种梦的害怕程度有什么关系。
 
    桐桐强调,“爷别不信,我觉得只要我手里有刀,就谁也不怕……”这是真话!
 
    “……”行吧!我这种人是不能体会手里有刀就无所畏惧的感觉的。只得承诺她,“我叫人给你找趁手的刀去!”
 
    好啊!好啊!
 
    特别高兴的把人送走了,转身例行去看了看孩子。晚上睡下的时候特别有心理准备,因此一做梦,她的潜意识好像都在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可饶是有心里准备,这次她也给吓了一跳。
 
    她在梦里,清晰的看见了身穿龙袍的身影,他跪在自己面前,喊了一声:“额娘。”
 
    这一声,喊的她一下子就惊醒了。竟然梦到了自己的儿子做了皇帝!
 
    还有比这更惊悚的吗?
 
    龙袍就是大清的龙袍,自己有个穿着龙袍的儿子,那自己若是有来处,那也一定是做过大清的太后。可在成为太后之前,自己得是某位皇帝的皇后或是妃嫔。
 
    这是在说,自家爷是最后的赢家!
 
    这次她坐起身来了,这分明就是一再挑动,想叫自家有不臣之心呀!
 
    是天授其权?别逗了!朱元璋吃不饱饭的时候做梦梦见大饼子的可能要比梦见做皇帝的可能性大的多。
 
    所以,狗屁的天授其权,全是扯淡。若是这梦是帮自己的,那直接告诉自己究竟是谁,不比这故弄玄虚要好。因而,这种种撺掇,其心叵测。
 
    是啊!人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子孙后代想。所以,自己那个当了皇帝的儿子就出现在了梦里。
 
    只要坚信儿子能当皇帝,自己还能如此淡然吗?
 
    怕是难!
 
    抛开这些不想,但她明晰的能感觉到,这是有一种什么样的力量要操控自己和自家爷,这种感觉并不美好。
 
    她在心里发狠:别叫我逮住你,逮住你我非把你宰了不可。
 
    发狠了一遍,才躺下,又想起什么了,干脆起来,把平时悬挂在手腕上的药杵拿出来,直接攥手里就睡觉了。睡着了,感觉还是在做梦。梦里是美轮美奂的园林,这个喊自己娘娘,那个喊自己额娘,一会子又有人喊了一句‘嫡额娘’。人影来来去去,看不分明。
 
    她把手里的药杵拿出来,抬手扬起,那药杵好似变成了狼牙棒,她不对着人砸,只喊着,“都给我让开……”
 
    人猛地就不见了,只剩下巍峨的宫殿,她手里的狼牙棒狠狠的砸在大殿承重的柱子上,就见那大殿瞬间垮塌,唯有一片荒芜。
 
    远在巡幸路上的嗣谒一瞬间就醒过来了,这一路上都很清醒。他觉得他能对抗这个梦了!梦才一来,他的潜意识似乎就醒了,在梦里,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我不看不听,可这不看不听,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积压的心口异常的难过,憋的人几乎是喘不上气。
 
    才要忍不住睁开眼睛,就听到耳中轰隆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大殿上,压制他的力量瞬间就泄了。
 
    睁开眼,哪里还有大殿,就是一堆废墟。
 
    这种变故却是第一次遇到。
 
    也是怪了,自从大殿变成了废墟,剩下的一路上,他再没被梦困扰过。
 
    他觉得是他的抗争取得了胜利,却不想,回去之后跟福晋躲在被窝里一说,福晋直接从枕头下摸出个药杵出来,“没有狼牙棒,只有药杵。我就是用这个砸了柱子,感觉这玩意一下子变成狼牙棒,就一下,什么也没有了。我也再没有做梦。”
 
    药杵?
 
    他伸手拿了这个冰凉的铁疙瘩掂量掂量,挺沉的,“还是放枕头下吧!”这玩意之前竟然被她拿在手里藏在被窝里。敢问,入冬的季节,被窝里塞个铁疙瘩是什么感觉?
 
    桐桐应了,但怎么放这个东西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的来历真的有问题,而且有什么东西竟然意图干扰我们。
 
    就听她家爷冷笑:“干扰我们,却却不能奈何我们,这说明什么呢?”
 
    桐桐就笑,可得意了:“这说明咱们能耐大,主意正,咱们发自内心的决定都是正确的。不管将来做什么决定,那得是咱们愿意才行。任何企图干扰咱们的,都是不怀好意。”
 
    这话说的!她家爷张开的嘴又合上,“……”最后只说了一句:“回头爷叫人给你找狼牙棒来!”
 
    其实锤子也行!
 
===梦里清欢(38)二更(梦里清欢(38)入了冬...)===
 
梦里清欢(38)
 
    入了冬, 给贵妃的孝也守完了。想抓紧生孩子的呢,也心说该抓紧了。
 
    可抓紧什么呀?皇上来年要亲征,除了太子要留守京师之外, 老大到老八都有安排的。皇上已经透漏过意思了, 像是大阿哥,这次要委以重任的。像是八旗前锋、汉军火器营还有察哈尔四旗, 连同绿旗, 都得有人辖制的。这其实都占了军力的一半了,只给大阿哥管,显然不现实, 然后又把索额图拎出来, 叫他跟大阿哥一起,掌管这一部分。如此, 皇上放心,太子也放心。
 
    但是其他旗,也得安排人的。
 
    三阿哥率镶红旗,四阿哥率正红旗, 五阿哥率正黄旗,七阿哥率镶黄旗。
 
    至于六阿哥, 军械营归他。
 
    只剩下八阿哥,年岁也不大,他暂时没安排。既然没安排,那就是得随侍在皇上的左右。在皇上下达出征令之前, 这些皇阿哥不得去熟悉自己的差事呀?要不然,兵不识将, 将不识兵,肯定不行呀!虽然他们不负责指挥, 实际的任务跟监军差不多,但也不能说不认识p;    所以,桐桐给带了许多御寒的东西,送自家爷去军械营去了。那个弩应该是军械营里比较核心的东西了。
 
    这上阵父子兵,反正这些皇阿哥有一个算一个,且兴奋着呢。
 
    生孩子?谁耐烦这会子去跟福晋生孩子?且等着吧。
 
    祀与戎,向来都是大事。朝廷眼看就要用兵,这年过的就分外的匆忙。
 
    康熙三十五年,正月里,皇上就祭天,告知天地神灵,列祖列宗,他要亲征了。随即前锋营就先期出发。二月,皇上正式启程,皇子们各守其位,随大军出征。
 
    桐桐送自家爷,许多要叮嘱的话,但到底没说。以前出门,每天都有信来往,这次,她提前说了,“我就不写信了。”
 
    打仗,不是儿女情长,那是要死人的。
 
    这么一叮嘱,顿时就叫人觉得,福晋总的来说,还是个懂事的小娇娇。
 
    “匕首和狼牙棒都是利器,不好带进宫来。等以后出宫了,在家里给你添置这些东西。”不过锤子这个却不难,在你练功的院里放着呢。
 
    嗯!
 
    送出征的人出发,得高高兴兴的,不要叫他有后顾之忧。因此,桐桐唯一一次没表现出粘人来,“我在家等爷回来。”
 
    把人就这么给送走了。
 
    饶是两口子在家老闹矛盾的五福晋和七福晋,也乖顺的很。再怎么爱玩闹,这种时候也绝对不是玩闹的时候。皇上一走,从后宫到阿哥所,静悄悄的。
 
    她们在宫里是不能得了前朝的信儿的,娘娘也不叫打听。东宫和留守值班的大臣没有朝后宫通报消息的义务。不过,不管圣驾到哪,初一十五都会下谕旨给太后问安。一问安就知道了,至少没有坏消息。
 
    天慢慢热起来了,四福晋带着李氏过来看了两次莫雅琪。桐桐就跟四福晋商量,可以把孩子抱回去了。
 
    这个孩子感觉再亲近,可因着梦的印象,她不敢多做什么。这孩子的嫡母人挺好的,亲额娘也疼她,她阿玛也不像是不重视她,人家家里什么都有,留人家孩子干嘛呢?没这个道理呀!
 
    四福晋知道,这是顾念李氏这个亲娘。也是,天热起来了,孩子能走路了,慢慢的就会学着认人。原本打算等六福晋生了,再接这个,或是自己再送个小的来,再接这个的。可这一打仗,谁也不知道谁打到什么时候去。李氏不来看看,心跟猫爪挠似得。可等过来的频繁了,到底不好。
 
    她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桐桐想的开,虽不舍还是给了,“孩子若有哪里不合适了,还给我抱来,小住几天便是了。”
 
    李氏感恩戴德的,跟桐桐行了大礼。本想起身把人扶起来的,想想算了,孩子是人家的,亲娘要感谢,那自己受着就是了。
 
    孩子一走,她得干点别的转移注意力。比如针灸!
 
    这么长时间,一直没碰这玩意。但这次,她叫老太医给她带了。各种型号的针都给带来了,针一到手里,她的心都跟着颤动了一下。
 
    这东西,就像是本来就该长在自己的手上似得,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那她到底是个什么人?一手拿着救人的针,一手握着杀人的刀。
 
    这个时候她有个疑问,那便是:我是善是恶?
 
    这天晚上,她又做梦里,梦里策马疆场,尸横遍野。她策马横刀越过尸山血海,一路前行。猛的,场景一变,身前是千军万马,身后是万丈悬崖。
 
    我不愿杀人!她朝后退去,可悬崖下是繁华的城市,是人间的烟火。悬崖上的土都被马踩得掉落了下去,她迅速勒住马,策马而起:若只为我,我退!若我身后还有人需要守卫,那我便万死不退!
 
    杀!
 
    一刀挥下,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抬眼望去,一望无际都是荒草,野花盛开,鲜花铺锦。她转过身来,只见那霞光万丈。
 
    她恍然间睁开眼睛,然后又翻身。这个梦好像是个好梦,这是提醒自己锻炼的还不够,距离万人敌还远着呢。
 
    万人敌的猛将?这种人上哪找去。
 
    她翻身睡踏实了,她家爷一晚上却没睡。前方歼灭了噶尔丹主力,却叫噶尔丹带着几十个人给逃了。哪怕是大胜,皇上心里也不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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